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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兰笙一醒来,便已经听到外面拔营前迁的动静。
翻身起来,她整理好衣着,待一切打点好之后,兰翊已经带着王家二兄弟在门外候着了。
“公子醒啦!赶快梳洗一下,吃点东西,待会儿就要立马赶路了!”王三端了一盆水,然后抬到兰笙面前,似要让他站着洗漱,而王四手里则捧了一碗白米粥,像服侍人的下人一样随侯一旁。
见到这阵仗,兰笙几乎以为自己重新穿越到了什么大户人家去了,颇有些不习惯的皱了皱眉,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对方,或者去说服两人主从平等什么的想法,只是站在他们的角度,了然地说道:“二位如今跟着我,不仅无事可做,且还要寄人篱下,所以心有不安。不过在景澜眼里,二位都具是有死而无畏之精神的人,因而纵使不能拜将封候,但总有用武之处,所以实在不需拘泥于此等小事。”
闻言王三呵呵憨笑了一下,然后将盆子往帐内一放,待兰笙洁面之后,他才笑着说道:“俺们粗人不懂你们读书人那套,这是刚才黄将军派人送的,于是我们兄弟二人就顺便领了过来。”
“是的!”王四将一碗白米粥递给兰笙,脸上露出一点贼贼的表情,望着兰笙道:“公子,这随军在外,哪个不是灰头土脸的,这黄将军又是清水,又是白米,给您的待遇那么好,是不是想让你给他家主公办事啊?”
听王四的语气,似乎有种热切的、想要磨拳擦掌干点什么的意味在里面,兰笙狐疑地看了他一下,心里想大概男儿都有种建功立业的心,所以听说孙坚大胜,这两人怕是有些忍不住了。
若所有思了片刻,她了然一笑道:“老是拘着也不是办法,让你们多出去锻炼一下,也不无好处,只是有一点你们得记住,我们只是借住在孙将军这里,并不久待。”
“嗯嗯!”两兄弟闻言,都乐呵呵地望着兰笙笑了起来,然后忽而又有些腼腆的厚着脸对他说道:“公子,让老大也去么!”
他们边说还边看了眼兰翊的脸色,结果被对方一个冷眼给杀了回来,便不敢再看。
“让兰翊去?”兰笙望了眼两人,见他们没有主见、只暗瞅着兰翊,似乎显示这里面是大多是她自己的意思。
特地将目光放到对方脸上打量了一刻,她想兰翊跟着她这么久,大多杀的是土匪,并未有上过战场,或许真的也该实践一番了,因而便问道:“兰翊也想去军中当兵打仗么?”
面色虽依旧不变,但见兰翊平静无波地眸光跳动了一下,兰笙便知道她的意思了。
“恭喜老大!”王三王四长得非常壮实,看起来比兰翊唬人多了,但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经常畏惧地夹着尾巴做人。
也不知兰翊是如何一声不坑就收服了王家二兄弟的?她在心里大感神奇的同时,也不由满怀担忧地提醒道:“兰翊,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给你锻炼,如今虽然有了,但不管是黄将军还是孙将军,这都得你们亲自去说。”
“嗯!”兰翊淡淡的应了一声,带着一种莫名的自信,似乎完全不担心会被否决的样子。
至于王家兄弟,他们的表情则更夸张,只偷偷以捉狭的目光看了看兰翊,然后笑眯眯道:“找孙小将军就好了!”
“……”兰笙想黄盖可能会安排他们去打个酱油,却忘记还有孙策这茬了。默默地望了兰翊一眼,她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上美人计,不过想到她这冷冰冰冻死人的性子,她倒是很好奇她要怎么去说!
接下来,不到一会儿,黄盖便整理好军队,待上了马后,便举了一下手的武器,指着前方大喊道:“出发。”
一路风尘,且由于他们这是属于押运粮草的队伍,所以即使再赶,行进速度也快不到哪儿去。
堪堪地在日落之前行至荆州城的第一道城关,这时将士们都有些疲累,眼见着就可以入城休息了,却不想已经到了城防,不仅没有人出来迎接,反而有人站在上面对着他们放一阵冷箭。
噗噗地扎进血肉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接着前排的士兵便接二连三地倒地,而后面的将士则有些慌忙地往后退。
见状,黄盖连忙出言指挥道:“盾牌手听令上前挡箭,其余人皆随我慢慢往后退。”
一语之下,众士兵终于从慌忙中解脱出来,然后有条不紊地按照黄盖的吩咐行事。
一直退后了两百米,黄忠见里面的人没有杀出来,便挥手让大家停下来。
“黄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出来抱信的时候,这里还是我们的人,怎么如今?”那传令兵头上冒着冷汗,心里因为一场不知所以的变故而吓得有些恐惧。
“主公,主公他们会不会出事了?”他望着黄盖,声音含了一丝颤抖。
摸了一把胡子,黄盖在危险过后,脑子却反而显得无比地清醒道:“那城上的兵马恐怕是袁术的。”
“袁术?”听了黄盖的话,那小将更是不安到了极点,只不停地摇头道:“他不是才和主公合作么,这才不到两天,居然就倒戈相向。”
这传令兵是又惊又怒,面色不断变化,最后只一脸茫然无助
地望着黄忠,语气中含了万分无奈和担心道:“主公他们被夹在刘表与袁绍之间,简直是腹背受敌,这可怎么办呐?”
正连连唉声叹气着,然而这时黄盖却在转瞬之间,忽然灵光一闪,哈哈大笑了一声道:“袁术多疑而寡断,最是仗势欺人,因而此时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必然是畏惧主公,怕他突然返回,与我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这……”那士兵想了想,也觉得十分对,只是仍有些犹豫道:“可粮食都在咱们这儿,袁术这样阻挡我们,分明是想断了主公的后路,让他困死在里面。”
这小将过了起初的慌乱,现在倒一眼看出了其中厉害,直令黄盖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们这里粮草虽多,但攻城的人手却远远不够,因而想拿下城池,简直是难如登天。
反复思考了很久,最后黄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直想:“切莫被兰笙公子全部言中才好。”然而行动上其实已经十分倾向于兰笙。
有些尊敬地来到兰笙面前,他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揣测,全都说了一遍,然后寻求她的意见道:“兰笙公子,末将着实担心,若那刘表反应过来,而我们与主公却还被袁术阻断,那么情况便会极端糟糕啊!”
黄盖的语气中含了说不尽的担忧和无奈,兰笙一听之下,见大多都被自己连分析带猜地说中,因而心里的底气也比先前足了不少,只想了想,便深入道:“袁术肯定是希望孙将军与刘表两败俱伤,甚至等着孙将军出事,然后将消息一发,那我们这边也就不战而溃,最终被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
听兰笙这样说,黄盖想自己只想到对方不打他们,主要是因为惧怕孙坚回来,却没想到里面还掩藏着更深一步的算计,不由大感惊骇道“这袁术好大的算盘,但原来可没这么厉害呀?”
“话虽如此,但是黄将军忘记那天出来和我们交涉的那个谋士了么,我猜想袁术定然是听从他的话,这才会让人难以招架。”兰笙那天远远望着那谋士的样子,见对方一副风流姿态,淡定自若地同孙坚谈判,想来也是一个富于谋略的人。
“既然对方军中有如此高明之人,那我们可如何是好?”黄盖虽然心思细腻,在武将中的智谋,算得上首屈一指,但却始终比不得谋士诡计多端。
气氛一时僵持了下来,兰笙初出茅庐,虽然有很多现代以及古代历史可以借鉴,但这些始终是纸上谈兵,并不切合实际,终究不敢托大,因而只沉默不语地立在一旁。
最后,又过了一个晚上,黄盖苦苦思索,甚至想着要趁夜派兵偷袭,然后直接破关而入,但最终一想到粮草,又十分痛惜,更怕绝了江东军的退路。
左右为难了一整夜,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先去问兰笙,若他有更好的办法,那便听他的,如果没有,那也只能舍了这些粮草,赶在刘表发难之前,早点与主公回合。
这厢,不仅黄盖熬了一夜,兰笙更是拿了树枝在地上,不停地对双方各种人物进行因素分析。
这是大学是一门叫作管理心理学的选修课所学到的方法,当时不过是为了学分,才随意选择了它,但不想听着却颇为受益,以至于她从学校里出来,也时不时用到,所以倒是觉得很实用,因而渐渐养成了习惯。
老实说,她当时学得也并不怎么好,只是听了颇受感触,之后只觉得这样可以明白自身的优缺点,并能顺利了解到一些公司真正缺什么样的人才,这样才好避免走不必要的弯路,而如今,那些具体的理论,早就被她遗忘得一干二净,唯有一些共通的思维分析方式根植于她的身体中。
先是分析了各方人马现在的心理状态,又具体到各种物理以及地理条件等,兰笙一直考虑到天亮,直到黄盖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站起身来,差点没一下子晕倒。
及时的扶着额头稳住了,她有些难受地望着黄盖,不能给出结论,只把自己提出的两个最重要的因素罗列给对方听道:“粮草对于行兵打仗,向来是重中之重,因而袁术才会想着经常克扣他人粮饷。只是如今,他竟然如此大手笔地送给孙将军万担粮草,这必然是听从了他人的建议不假,但在下猜这必然有一个前提,那便是对方保证了这些粮草能够再度回到对方手中,不然以袁术那目光短浅的小气样子,定然不会做出这种看似便宜别人的事。”
兰笙一口气说得太多,喘了一口,这才又说道:“正所谓成也粮草,败也粮草,这袁术几次三番动粮草的主意,显然证明他对此十分在意,因而我们也可以利用这点来扰乱他的心智。”
黄盖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因而立马就眼前一亮道:“讨伐董卓时,袁术舍不得出人,大多以粮食代替,如今这万担可不是小数目,因而若出了差池,他还不气疯了才怪。”兰笙不过提供了一个引子,然而黄盖立马就想出了一个妙极的方法,拍了下手道:“我即刻就吩咐人,作出烧粮救主,破釜沉舟之势来,令袁术知道后,不仅又气又急,还要被我军不死不休的决心给震慑,最后不不得不应对。”
不由对黄盖表示佩服,她就是没想到怎么烧粮草才能烧得漂亮,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并让袁术与自己的谋士生出隔阂,这才多烦恼了好几个时辰。
果然三个臭皮将,胜过一个诸葛亮。兰笙想着,也不由将之后的考虑也一起说了。
“黄将军与所领的后方兵马有多么重要,这点擅战的孙将军即使被一时的胜利给蒙了心,但过了这么久没见到你,必然也已经有所反应,所以黄将军大可估计一下孙将军赶回来的时间,并与之配合,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当可反获其胜。
听了兰笙所说这两点,黄盖以自己多年的经验分析了一下,登时心里有了更切实可行的安排。事情刻不容缓,黄盖抱拳一些道:“兰笙公子考虑得就是周详,不愧是读书人!此番大恩,待黄某归来,再同主公一起前来相谢!”
说完,黄盖便利落地转身,然后带着一众将士,出现在袁术的士兵可看的范围内,进行了声势滔天的讲演与宣言。
“袁术小人出尔反尔,主公有难,我等将士当如何?”
“杀进城去,解救主公!”
“杀了袁术那小人,解救主公!”
黄盖本来就深得将士们的心,此时大家虽然受挫,但经常出入战场的他们也是有心里准备的,只是接下来,黄盖又问了一句话:“可我们兵马不够,去了也是找死,那该怎么办?”
这时他们都有些沉默,但过了一会儿,还是有人说道:“主公不活,留我等何用,誓与主公共存亡。”
孙坚本就深得将士们的心,因此渐渐地呼声越来越多,而黄盖也在众人不明所以之下,举起火把,将粮草点燃,宣誓道:“我黄盖今日与众人烧粮以绝后路,不救主公终不还。”
黄盖他们动静闹得十分大,光喊叫声都能震慑方圆五百里,因而城楼上的袁术急了。
“你不是说粮草会安全无虞么?现在那黄盖学霸王项羽破釜沉舟,烧什么粮草,那可是我南阳整整一年的收成,不是大风刮来的啊!”袁术万分痛惜,想了一下终究舍不得道:“不行,我们得赶紧派兵阻止。”
“主公,不可啊。那黄盖烧粮,正使得上下一心,势不可挡,我们万不可正面为敌,反而不若舍了那些粮草,任凭他们叫嚣,把守好城关,这样要不了几日,他们便会自食恶果,粮尽而亡”
“什么自食恶果!”袁术看着火越烧越大,当即急怒道:“什么自食恶果,没有粮草,我还拿什么和袁绍那贱婢所生的儿子相争,我看自食恶果的是我们自己。”
面带戾气地看着那谋士,他道:“等我回来再处置你。”
轰隆一声,在城外激励将士的黄盖一听这声响,当即心里一喜,对众将士吩咐道:“城门已开,那袁术被逼出来,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挥剑冲锋,大军势气如洪,袁术想着项羽的胜利,也不敢直迎,只一面避开与他的交锋,一边支使小股人马去救粮。
两方血拼,一方人多势众,一方锐不可挡,正相较两难的时候,忽而有一男儿霸气之声响起:“我孙伯符,孙策在此,尔等鼠辈安敢肆意妄为。”
随着孙策这一声喊,袁术当即军心不稳,而黄盖这边则人心大振,更加勇猛起来。
这边袁术见孙策出现,以为孙坚回来,已经拿下了城楼,再加上有士兵来报道:“主公,我们中计了,那黄盖烧的不是粮草,只怕是串通了孙策,想来个里应外合呀!”
生死存亡的关头,袁术本就有些后悔胆怯,再一听孙策大喝一声:“袁术小人,看我孙策取你狗命。”当即惜命的他便粮草也顾不得了,只望风而逃。
“我们胜了!大公子与主公回来啦。哈哈!”黄盖大喜一声,向着孙策迎去,却见对方身后根本没有什么后援,分明是单枪匹马而来。
“大公子,主公呢?怎么不见主公啊?”黄盖不由急了。
只见孙策爽朗一笑道:“父亲带着程普叔叔正在追杀刘表的大将黄祖,特意……”握紧了手中一个装饰精美的兵器盒子,他偷偷地往身后一藏道:“呵呵!父亲吩咐我回来接应你们!”
“接应!一个人来么!”黄盖见这父子二人如此莽撞,当即有些生气,也没给孙策好脸色,只对着士兵吩咐道:“随我去将城关之上残余清理掉,余下的事稍后再说。”
“是!黄叔叔,策儿听你的。”孙策就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典范,现在已然胜利了,便什么也没多想,只拿着手里的楠木盒子,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后方在哪个位置,好即刻将东西给送出去。
这次黄盖也是有些匆忙,因而未细查人员,这便让兰翊他们三人钻了空子。
不管是使用什么剑,都不适合与长兵交锋,但兰翊在马上灵活无比,且剑光所指之处,一片寒凉,无情之处令人发指。
周围上来的人皆被她面无表情的一剑封喉而死,这在战局逐渐稳定下来后,让周围的士兵都看得牙齿直打冷颤。
“这哪里是杀人,简直像是砍没有生命的花草树木呀!”
那些人原先还偶尔会对兰翊浮想联翩,现在直畏惧敬仰得啥都不敢想了。
“兰翊姑娘好身手啊!”黄盖有些意外,但也不由拍手称赞,只有孙策像个呆头鹅一样,好半天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大加追捧道:“兰翊姑娘真乃巾帼不让须眉之英雄啊!”
说着便打着马上去,将手里的盒子装作毫不在意地递上去道:“策遇见了一上好软鞭子,正好送于姑娘防身。”
孙策下了战场便是一爽朗阳光正直的帅小伙子,这与兰翊地冰冷完全相反。
“嗯!”兰翊是淡淡应了一声,接下武器之后,就直接带着手下掉头走了,只留着孙策在原地喜不自禁。
“她收了我的东西,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有机会啦。”他嘿嘿甜蜜一笑,接着便又去向黄盖炫耀他们这次的成果去了。
“黄叔叔,你是不知道啊!那刘表的军队就像豆腐一样,一拍就散,我一个人就能吓得他们魂飞胆丧,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出手。”
这黄盖惦记着兰笙说的话,又看孙策骄傲得目中无人无人的样子,当即觉得心下不妙,才歇下来,便又立马吩咐人道:“你们几个随我追上前去营救主公。”
转过身来,他对孙策抱拳道:“这里就交给大公子看护了!”
“救什么啊?父亲正杀得那黄祖抱头鼠窜,怎么还要救啊?”孙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只是黄盖已经走远,没有人能回答他了。
接着闲着无事,他想着好几天没见着弟弟了,便找人问了一下,知道孙权在兰笙那儿,又不由为能多看几眼兰翊而嘿嘿傻笑了几声。
这边,兰笙拉着孙权的手,是和真正地粮草一起随后进来的。
兰翊此时已经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冷冷清清地站着了。
远远地瞧着他们,孙策立马迎上去,先抱着自己地弟弟揉捏一通,这才对着兰笙感谢道:“策替权儿谢过兰笙公子的照料。”
望着他无忧无虑阳光地笑脸,兰笙也不知还能保留多久,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不谢!”
余下就没有人说话了,只有孙权端着大人的样子,同孙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大哥,父亲怎么没有回来?权儿有点想他了。”
“哈哈!父亲破了濮阳城,正在追杀黄祖。”孙策在弟弟面前十分自豪,但孙权闻言面色反而一变,心慌道:“濮阳那么远,我们人手不够,父亲怎么能孤军深入。俗话说穷寇莫追!不好,父亲有难,大哥你快带着人马去营救,我在这里守着!”
孙权的话着实震惊了兰笙一把,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清晰的逻辑分析能力,并且还能镇定自若地指挥孙策,安排后方,果然不愧是历史上的一代雄主。
“弟弟,你和黄叔叔一样,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孙策语气含了溺爱,却不把孙权小孩子家家的话放在心上,只惹得孙权扯着他的袖子,把他往外推着,急得差点哭出来道:“大哥,你快去呀!快去呀!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别扯了!好!好!我去!”孙策见他把人惹毛了,忙忍着笑,连连应声,行动上却有些迟缓。
见状,反而是兰翊拔剑出来道:“我去!”
“兰翊,你……”兰笙知道她认定了什么,便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因而只悬了心,沉重嘱咐道:“你们一切小心,千万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兰笙你就不要担心了,就让兰翊姑娘和我去玩玩好了,反正那些荆州军见了我就跑,因而有我保护,必然不会让兰翊姑娘有事!”
见孙策俨然把这场救援当做一场难得的浪漫二人游,兰笙与孙权一起叹了口气,头都愁大了。
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等我回来啊!”孙策是想立马搞定兰翊,然后回来向兰笙提亲,不过这时没人理会他,兰翊是直接干净利落的转身去了,两小弟也不耽搁,立马尾随其后,只有孙策觉得他们太小题大做,最后有些散漫地追上去道:“唉呀!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啊!等等我呀!”
兰笙:“……”
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