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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寡妇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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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说寡妇,许某人的回忆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话说那日我把道士弄寡妇家去,寡妇也干一愣,他道:“你师父这是咋了?”

    “喝多了,我怕我一个人弄不了。”

    马师傅下车一看地方不对,也懵了,他口齿不清道:“来这干啥呀,走,回村,回咱们村。”

    我给开车的大哥发了支烟,说了几句好话让他先回去了。

    马师傅不乐意了,嘟囔道:“车咋还走了?”

    寡妇顺势扶着马师傅,此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寡妇。

    马师傅五十出头,小寡妇不到四十,长得那叫个眉清目秀,小头发黝黑黝黑的。

    眉毛细长,眼睛大,肤白貌美,但脸上也有岁月的痕迹,她很爱笑,笑起来眼角有鱼尾纹。

    寡妇的身高也不高,一米五多,应该不到一米六。

    在同龄人中,寡妇的姿色绝对可以。

    我正看的出神,马师傅给了我一脑炮道:“妈的,叫人啊,叫花姨。”

    那时候小,我不好意思,低声道:“花姨好。”

    “哎,哎,快进屋。”

    马师傅指着地上的两只死鸡道:“这两只大公鸡可是好东西,做过法事,吃了大补,一会给孩子炖了。”

    我心想马师傅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刚才还说这鸡常人吃了不好呢,我笑了笑道:“师父,我还不饿。”

    “谁说给你吃了。”

    花姨道:“快,进屋,别在院子里杵着了。”

    花姨家也是三间房,经典农村房结构,中间厨房,两边住人。

    花姨家里并不富裕,但很干净,炕席上局部贴着胶带,炕头的位置有些发黄,家里没有电视,只是炕梢的位置放了一个插电的收音机。

    这种炕席我们那叫地板革,不是很贵,看花姨家的,得有五六年没换过了。

    再看其他地方,两个掀盖似的柜子,上面贴着红纸剪的花,柜子上面摆放着生活用品和一个老式镜子,镜子前面有两瓶搽脸的,一大一小,大的是友谊雪花膏,小的是万紫千红,在旁边还有一个手油。

    (哈哈哈,手油这个词,好多年没听过了,就是那种像奶糖一样大小的护手霜。)

    房间内东西不多,但很整洁。

    马师傅不客气地躺在炕上,花姨有些尴尬。

    这时,一个姑娘掀门帘进来了。

    姑娘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马师傅,笑道:“马大爷来啦。”

    这个姑娘,典型的邻家姐姐模样,十五六岁,身穿校服,梳着高马尾,脸很白,眼睛很大,但一笑眼睛就咪咪上。

    姑娘的长相,并不像现在的网红脸,怎么说呢,小家碧玉邻家姐姐样。

    马师傅应了一声,从裤兜里摸出一沓钱道:“来,拿着,这是大爷给的,好好学习。”

    花姨拦着道:“干啥还给钱呀,上次给的还没用完呢。”

    “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

    姑娘没有接,也说上次的钱没用完。

    马师傅道:“让你拿着就拿着,等你毕业了赚钱再给马大爷打酒喝。”

    花姨不让拿,马师傅嘶了一声,瞪了花姨一眼,硬把钱塞给了那姑娘,应该是一千九的红票子加上一百块钱的零钱。

    姑娘把钱递给了花姨,花姨把钱放在了马师傅身边,马师傅嘶了一声道:“让你们拿着就拿着,等娃上班了,这点钱算个啥?”

    我是看明白了,啥徒弟都没有娘们亲啊,白他娘的天天烧火做饭了,就是许某人当上小钻风,在马师傅心中,也抵不过娘们。

    马师傅看了我一眼道:“许多,叫姐。”

    “我不叫。”

    “他妈的,不听话呢。”

    马师傅嘶了一声,我立马道:“姐姐好。”

    “来吧,来我屋里。”

    此时,我真后悔把马老爷子送过来,不过看拿出来的钱,估计我不送过来,他也得自己来。

    花姨绝对是个好人,马老爷子沾枕头就着,花姨把炉子上烧的水放到盆里,洗个毛巾给马师傅擦脚。

    许某人都羡慕了,要是我能找到个这样的媳妇,该有多好。

    咱是个明白人,马师傅在那睡觉,花姨给擦脚,咱也不方便赖在这。

    只是一个花姨和马大爷,这两称呼也不配套呀。

    跟着姑娘来到她的房间,香,扑鼻的香。

    姑娘的房间也很干净,同样也很简单,一个柜子,一个当成书桌的缝纫机,一张炕,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缝纫机上摆满了书和卷子,好像在学习。

    屋内只有我们俩,气氛有点尴尬。

    “你叫什么名字?”

    “许多。”

    “我妈的名字是春花,我叫做秋月。”

    “秋月姐。”

    秋月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她道:“你知道马大爷那是多少钱吗?”

    “应该是两千。”

    秋月拿起笔写了上去,她道:“每一笔钱我都会记上,等我赚钱了,一定要报答马大爷。”

    我心里说还报答啥了,你马大爷快变成你马爹了。

    “你上几年级了?”

    我瞬间脸红。

    “嗯?几年级了,哪个学校的?”

    “我,我没上过学。”

    秋月不可置信地看我一眼,她的眼神很复杂,有不信,有惋惜。

    “你多大了?”

    “十三。”

    “我比你大,我十六了。”

    我心里算了一下,女大三,能抱金砖。

    大不了以后各论各的,你叫马爹,我叫师傅和老丈人,他俩过他俩的,咱们过咱们的,对面屋住着也不错。

    “你没放寒假吗?”

    “放了。”

    “那你怎么还穿校服?”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秋月脸红了,她不好意思道:“衣服洗了没干,先穿两天校服。”

    我想了想,摸出了身上的全部家当,攒了一个月的一百二十七块钱,低声道:“这是马师傅让我给你的,你自己留着买衣服。”

    “我不要。”

    “不要不行,你不要,马师傅会打我的,你就算帮帮我。”

    如今想起这一段,真像是歌中唱的那样,爱情这杯酒,他妈的阎王爷喝了都得醉。

    秋月不肯收,我把钱放在缝纫机上了,换个话题道:“你上高中吗?”

    “师范。”

    “那挺好,有工作了。”

    (解释一下,零几年的时候,东北农村有的学习好的孩子不上高中,初中毕业后考中专师范,毕业包分配,能直接去学校当老师。哎,不对呀,咱许某人写的是灵异文,怎么和年代文似的,不行,我得收着点了。)

    秋月看着这一百块钱,低声道:“这钱你留着用吧,我听说过你,你也不富裕。”

    “不行,师父说了,必须给你买衣服,要是下次来你不穿新衣服,师父还得骂我事情没办好。”

    秋月笑了,她笑的很甜,笑得我心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