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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被点名,傅景行轻轻勾唇:“有合适的我会带回来。”
苏锦掰着手指,先是掰三根,后又掰成五根,最后抬头:“五年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傅景行:“……”
傅景川这会儿心情好,心情一好,他就有些口不择言:“二哥,你都快三十七了吧,再不找,以后年纪大了,看哪个小姑娘看上你。或许,你喜欢的不是姑娘,而是……。”
后面的话消失在傅景行冰冷射过来的目光之中。
对上傅景行,傅景川还是有些怵的,他讪讪的撤下目光,朝南音投去委屈的目光,想求媳妇儿安慰。
南音去握他手,对他温柔一笑,傅景川立马沉浸在媳妇的温柔之中,不再搭理傅景行了。
之后傅老爷子便让大家自由活动,外面正在下大雪,他们均不想出门。江小鱼想去堆雪人,傅景生陪她一起,本来只有他们两个,但卷卷看得心痒痒,拉着南忘加入进去。
过了一会儿,苏锦也加入进来。
南音和阮惜寒也没堆过雪人,见江小鱼、苏锦指挥着一大两小玩得开心的样子,两人也有些心动。
只是外面天气太凉,她俩又是刚怀孕,受不得冻,无奈只得站在窗边看他们堆。
傅景诚去书房陪傅老爷子练书法啦,傅景川和傅景义自然是陪着各自老婆,傅景行则回了房间处理公务。
不过他被窗外的笑声吸引,不由自主的走到窗边看下去。
江小鱼无意间抬头发现傅景行站在窗边看向这里,她肘了肘身边的傅景生:“要不要叫二哥下来和我们一起玩?”
总觉得傅景行一个人待在屋子看起来冷寂得慌。
如果说之前傅景生还怀疑傅景行对江小鱼的感情,但在美国傅景行受伤后,他便已经确定了。
对此,傅景生并没有生气。
他很清楚,他的姑娘有多好,有人喜欢他的姑娘无可厚非。
他其实很幸运,就目前来看,真正让傅景生觉得有压力的情敌只有苏北辰一个人。
傅景生非常肯定,苏北辰对江小鱼的爱不亚于他对江小鱼。
只是他的运气好,江小鱼爱的是他。
苏北辰主动退出。
傅景生很明白,他的姑娘是一根筋,和他一样,认定了一个人,便会倾尽所有。
所以他更加清楚,只要他不做对不起江小鱼的事,这一辈子,江小鱼都是他的。
也就注定了,傅景行没有丝毫机会。
如果是其他的东西,傅景生哪怕再喜欢也会拱手相让。
唯独江小鱼。
她是他的命,他可以放弃所有,唯独不能放弃江小鱼。
傅景生很了解傅景行,小时候他是被傅景行养大的,傅景行绝对做不出抢弟弟东西的事。
所以他不会担忧傅景行会对江小鱼有不当的行为,傅景行只会克制再克制,如此,将江小鱼深深埋在心里。
——这是傅景生把自己代入傅景行时心里所想。
因为如果他是傅景行,他就会这么做。
所以傅景生心里对傅景行是有些愧疚的。
他希望,能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傅景行一些温暖。
他更希望的是,傅景行能把江小鱼藏在记忆深处,重新找到一个能让他笑让他温暖的姑娘。
傅景生替江小鱼把头顶的雪拂掉:“你去叫吧。”
江小鱼朝傅景行大力挥手:“二哥,下来和我们一起玩呀。”
卷卷和南忘受江小鱼感染,也朝傅景行吼,当然,全程是卷卷在喊,南忘只在一旁看着。
喊着喊着,傅景行便隐进了房间,江小鱼说:“我觉得二哥不会下来。”
卷卷说:“我也觉得,二叔冷冰冰的,就没见他玩过。我想像不出二叔堆雪人的样子是什么样。”
苏锦正在给雪人砌胳膊:“我倒是觉得景行会来。”
没过一会儿,傅景行果然下来了,苏锦插腰大笑:“我说对了吧,小鱼儿,卷卷,你俩去运雪球过来。”
江小鱼和卷卷不情不愿的去铲雪了。
傅景行有些疑惑的看向傅景生,傅景生笑着向他解释:“刚刚小鱼儿和大嫂打赌说你不下来。”
傅景行唇角一勾,看着孤零零的还没做好的半个雪人,道:“再做一个吧,凑成双。”
这一晚,在几人齐心协力之下,一共堆了两个大雪人,江小鱼还把自己的红围巾给雪人戴着。
几人堆完雪人之后,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开始打起雪仗。
江小鱼作弊,一打一个准,最后成功的引来其余人的围攻,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江小鱼差点被打成落雪狗,最后受不了了:“傅景生,你要是再帮着他们欺负,我今晚不让你上床了!”
噗。
苏锦愣住,江小鱼趁这个机会砸中苏锦,苏锦回过神,啊呀呀的叫着:“小鱼儿,我们卷卷和忘忘还是小孩子,你不要教坏他们。”
江小鱼:“大嫂,你的心思能不能积极阳光一点?”
苏锦:“不能!”
一群人疯闹许久,最后还是傅老爷子发话,再玩下去两个孩子受不住,几人这才结束这场战斗。
江小鱼还使了个坏,偷偷攥起一小块雪,走近傅景生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进傅景生衣服里,直把傅景生凉得一个哆嗦,差点当着众人的面就给江小鱼的屁屁上来一个巴掌。
回到房间,江小鱼和傅景生一起泡了个热乎乎暖洋洋的澡。
当然,这里面免不了傅景生式欺负,江小鱼不知骂了傅景生多少声混蛋,这场欺负才彻底截止。
一场澡泡下来,两人愣是花了近两个小时,好在浴缸是感应的,水凉了就会自动加热,两人倒也不用担心水变凉。
傅景生把全身通红的像是煮红了的虾子般的江小鱼扔进床,亲了亲她的唇,把她搂进怀里:“睡吧。”
江小鱼扭着身体:“睡不着。”
傅景生叹口气:“别扭。”
江小鱼感受到傅景生隐隐又抬头的欲望,僵着身体,不可置信:“刚刚在浴缸你不是弄了两次吗!”
触到傅景生凉凉的危险的表情,江小鱼彻底老实了。
一想到刚刚的战斗,江小鱼现在身体还泛软呢,尤其某一处,有着不可言说的感觉。
打住打住。
不能乱想。
“既然睡不着,那就给我说说你在三嫂身上发现什么了?”傅景生话音刚落,江小鱼手机便震动,傅景生把手机递给她,江小鱼打开,发现是傅景川发来的微信。
“你们不愧是兄弟俩。”江小鱼一看傅景川发来的文字,顿时就乐了。
她把手机往傅景生跟前一推,傅景生垂眼便看到傅景川问的问题和他刚刚问的一模一样。
江小鱼边打字边向傅景生解释,傅景生听完后,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蛋儿。
江小鱼啪啪啪打字,傅景生亲得她有些痒,往旁边躲,傅景生拉着不准她逃,开始亲她脖子。
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江小鱼感觉自己脖子上爬了只蚂蚁,痒得不行:“傅景生,你适可而止!你这样我都没法打字了。”
傅景生乖乖的没再动她,江小鱼满意的继续打字,把南音的情况告诉傅景川,并提醒傅景川尽量不要让南音回忆起以前的事。
待她把手机一放,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景生已经一个翻身把她压了身,再次欺负了她一次。
事毕后,傅景生看着垃圾篓里几个白色纸巾团,拥着江小鱼,再次默想,还有几个月。
江小鱼和傅景生在傅宅待了一天,离开的时候江小鱼在阮惜寒和南音肚子上各画了一个咒,可以尽量的保护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受到外界的侵害。
——这个咒江小鱼也给白可可用过。
回到租的地方,傅景生提出让江小鱼去学驾照,江小鱼一听就摇头,她对开车虽然有兴趣,但是她对自己一点都不放心。
她要开车,肯定是个马路杀手。
傅景生满头黑线,他主要想的是虽然租的地方离江小鱼公司很近,他不在的时候朱淘淘也来接江小鱼,可如果江小鱼要出门的话,便只能自己走路。
外面天寒地冻,一个不小心就会感冒,所以傅景生才想让江小鱼把驾照考了,再给她买辆车,她出门的时候开。
——说起来,白石悠的财产全都留给了江小鱼,包括房产和车,只是这两样都不在帝都。
傅景生给江小鱼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江小鱼终于同意去考驾照了。
傅景生给她报了个速成班,金牌教练全天教习,十天内就可以拿到驾照。
当然,价格可不便宜。
周日那天江小鱼就去了那家驾校,教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见到江小鱼和傅景生他倒也没惊讶,这本来就是一个明星驾校,许多明星在这里学的车,拿的驾照。
不愧是金牌教练,先是把要点和技巧给江小鱼大致过一遍,接着便开始细致的教江小鱼。
他很有耐心,服务态度五颗星。
在学习之前江小鱼一直对车有种恐惧感,她没朝任何人说,包括傅景生她都没说。
大概就是当初她还处于变小时,傅景生遭遇车祸,她不顾反噬救了傅景生,之后三魂尽碎,全靠苏北辰她才能活下来。
事后还因魂不齐导致记忆出现断层。
后来记忆恢复后,她下意识的便对车有了恐惧感。
坐车倒是没有任何问题,让她开车,她就有点抵触。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去学驾照了。
不过现在真正的摸到车,忽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可怕。
这就是一种心理障碍,她连一些非人的东西都不怕,为什么要怕一辆车?
有了这种想法,她便抛开对开车的些微恐惧,加之记忆力又好,教练说的技巧什么她都记在心里,一天的时间,就能开着车在训练场里跑来跑去啦。
这个领悟力连教练都在赞叹。
回家的时候,傅景生非常信任的把车让江小鱼来开,江小鱼惊讶:“你不怕我把人家给撞了?”
傅景生额头上滑下三根黑线,使劲捏了把江小鱼嫩嫩的脸颊:“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江小鱼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小脑袋朝四周看了看,尔后迅速朝傅景生啾了口,末了钻进驾驶位,招呼哭笑不得的傅景生进车。
江小鱼全程有惊无险的把车开了回去,下车后,江小鱼腿有些抖,麻蛋,刚刚有好几次她差点把人家车给掀翻了。
她收几个小鬼都没这么胆颤心惊。
傅景生好笑的看着江小鱼煞白的脸,这丫头,平时胆儿肥得很,开个车能吓成这样。
最后,江小鱼是被傅景生背回去的。
巧的是,公寓停电,电梯不运行,傅景生便一路把江小鱼背回了家中。
虽然江小鱼不重,但背着江小鱼爬十三楼,等到了家门口时,傅景生也累得有些气喘,额头上冒了汗。
江小鱼心疼的用袖子给他擦汗:“刚刚让你放我下来不放,现在知道累了吧。”
手机微弱的灯光下,傅景生轻轻吻住她的唇:“我背我媳妇儿,累什么。”
江小鱼心中甜蜜蜜的回应他。
打开门,江小鱼一连画了十几张照明符,黑暗的空间顿时明亮起来。
明天江小鱼要上班,还要去姜豆的事务所瞅瞅,今天又练了一天的车,江小鱼已经很累了,两人也没再做什么限制级的事,洗漱后相拥着美美哒的睡啦。
第二天傅景生把江小鱼送到公司,他自己则去JS,他已经休养好长段时间,也该忙忙工作了。
下午江小鱼和朱淘淘请了半天假,朱淘淘带着江小鱼去了姜豆的事务所。
胡桥还在医院养伤,他的父母过来照顾他,得知胡桥是因为姜豆才受伤的,把姜豆好一顿骂,就差没动手打人。
当时朱淘淘也在现声,要不是姜豆一直拉着她,她肯定和胡桥父母对骂了。
这起这个朱淘淘就是一肚子气。
现在姜豆忙死了,一边要处理刘明德的事,一边要处理公司的事,一边还要跟进胡桥的事,这几天姜豆就没怎么睡过好觉。
每天姜豆都很晚回家,回家还要在家里忙很久才会睡,朱淘淘每次都说等着他一起睡,结果每次都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姜豆已经醒了,还替她做好早餐。
可把朱淘淘心疼坏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进展,姜豆现在怀疑公司里的两个人,但苦于没有证据,又没办法。
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叫曾恺,女的叫朱玲,年纪都不大,二十多岁,是事务所成立不久后招的员工。
整个事务所也才九个人,出事那天,朱玲和另一名男同事去往警局交接,曾恺则在事务所里清洗现场。
之后姜豆让大家正常上班,其他的事交给他处理就行。
姜豆也是通过种种迹象在几人当中确定了他们俩。
就胡桥所说,事务所里,如果真的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的话,也就这两个人了。
不久前,胡桥看到曾恺和一个女人亲密的走在一起,时不时的接个吻,逗得女人哈哈大笑。
那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快五十了,而曾恺还不到二十五。
本来这事胡桥并不想管,但关键是,那个女人的老公是胡桥的一个亲戚。
女人是个富婆,胡桥的亲戚高攀了。
胡桥最后为了那个亲戚警告了一下曾恺。
至于朱玲,胡桥有次因为一件案子狠狠骂了她,本来稳赢的案子因为朱玲而惨败。
当时胡桥脾气一上来,骂的话很狠毒,要不是秉持着不打女人的原则,那天胡桥说不定都打了朱玲。
大概,仇就是这么结下来的吧。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胡桥死,最有可能的也就是这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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