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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加上今天是周五,他放学就直接往医院来了。
买了一束白兰花,来到病房,却没想到,病床空空的。
那个看去高冷圣洁的小女人不在,连家属也不在。
凌莫涵抱着一束花,站在病房里,冷漠的目光,在四周环视了一下。
病房没人,但看床~上的被褥,还有沙发上的袋子,他知道,火行还在住院。
凌莫涵心想,可能是看护或者她的家属带她出去散心了,他在这里等她吧。
他把花放在桌面上,然后在床前的那张椅子坐下。
他的神情,一直都是冷冷漠漠的。
他淡淡的目光,又一次扫了一眼整个病房。
这么高级的VIP专属病房,住一晚要多少钱?
看来,是那个男人出的钱,让她住的吧?
她的家属也接受那个男人了?
火竺毕竟是高中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们怎么能让她跟一个大她那么多的男人交往?
而且……那天见到那个男人,他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女人。
凌莫涵紧抿双唇,忽然勾唇,露出嘲讽的冷笑,真不明白如今的女人是怎么想的。
只要对方有钱,对方帅,就像苍蝇一样粘上去,也不怕有一天,自己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
外面的天气渐渐暗了下来,凌莫涵慢慢地扭过头,看向窗户外面,他在这里坐着,不知不觉有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了,火竺还没回来?
医院的公园,有那么美吗?要欣赏那么长时间?
凌莫涵眸光深邃冷漠,可能她在觉得待在病房无聊,才不愿回来这么早吧。
她不回来,他也不等了,他要回去了。
他起身,刚转身,就看到一个美丽年轻的护士过来查房。
见到一个陌生又酷的美少爷,护士先是一怔,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走错病房了。
“这里住的不是火竺?”凌莫涵冷冷地问护士。
护士笑容一直都很专业,很甜美,“是的。你是火小姐的同学?”
凌莫涵冷冷地应了一声:“嗯。”然后又问:“她家属带她出去了?”
护士刚好是之前给楚俊誉推轮椅过来的那位,她点头,笑道:“大王子带她出去散心了。”
说完,她眼角的余光扫到床另一边的轮椅,咦,轮椅还在?她又笑道:“大王子应该是抱着她出去的,大王子对火小姐可好了。”
凌莫涵一听到“大王子”这三个字,粗黑的剑眉一挑,微眯双眼带着狐疑看着护士,“大王子?谁?”
护士听闻,美丽的眼掠过一抹惊愕看着凌莫涵,“小帅哥,你不会连大王子都不知道是谁吧?你不是武国人?”
凌莫涵当然知道他们口中的“大王子”是谁,只是他不相信大王子会认识火竺。
他眉梢微挑,带着质疑看着护士。
护士被他不信任的目光看得有些无奈,护士笑道:“南宫少爷的大儿子楚俊誉啊,我们都叫他大王子。”
凌莫涵眸光变得无比幽深,根本就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他冷冷地看着护士,“你是说,大王子带火小姐出去散心了?”
护士点头,“嗯。”然后一脸花痴脸地说道:“火小姐伤得虽然很严重,可是大王子一家都对她那么好,真是个幸福的小女孩。”
凌莫涵挑眉,心中疑惑不解,火竺怎么跟南宫家的人扯上这么深厚的关系?
他初中时,并没有跟火竺同一所学校,所以并不知道火竺一直都住在南宫庄园。
上了高中,火竺跟南宫悦爵不同一所学校了,她为人很低调,在学校从来不说自己住在南宫庄园。
虽然心里念着楚俊誉,但从来都不会在同学面前说过她跟楚俊誉的关系。
所以,除了从初中升高中时同一所学校的同学外,其余的同学,都不知道她住在南宫庄园。
凌莫涵更不知道她住在南宫庄园,跟南宫家人的关系。
现在听到护士这么说,他有些不相信,又有些惊讶,但他表现得很冷静。
他点了点头,酷酷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护士甜甜一笑:“既然他们还没回来,我就回去工作了。你可以继续在这里等他们。”
护士走后,凌莫涵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环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原来,火竺住这么高级,有专属的看护照顾,是南宫家请来的。
看来,她家背很大。
大王子?
凌莫涵的脑海里浮现那张完美到人神共愤,却又非常有能力,他一直视为目标的脸。
他对火竺很好?
凌莫涵蹙眉,难道那天在学校门口,豪车里的主人,是他?!
他跟火竺是什么关系?
呵呵……
凌莫涵在心里讽刺地冷笑,火竺跟楚俊誉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他去猜测吗?
他今天来,纯属是看火竺,看她伤势恢复得怎样了,单纯是同学之间的看望。
他又在这里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外面的天气,更暗了。
凌莫涵微眯双眸,冷漠地望向窗外,微微挑眉,他们还没回来?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算了,他不等了。
转身,抬腿,走向病房门口。
刚走两步,他停了下来,回头,深邃地看着那束白兰花。
他不知道来看同学送什么花好,当他经过花店,看到这束白兰花时,他觉得,火竺的气质,跟白兰花特别像。
单纯,圣洁,又是那么美丽夺目,给人一种,很干净的味道。
眼里掠过一抹深沉,最后,凌莫涵返过来,拿起那束白兰花,疾步离去。
当他走出这栋大楼,绕过一楼花圃的走廊时,无意中,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他猛地停住脚步,寻着笑声的方向望去。
这清脆,仿佛可以抚平受伤的心灵的笑声,怎么如此好听?
当他看到笑声的主人坐在轮椅上时,凌莫涵一向淡定冷漠的眸光,掠过一抹讶意。
火竺?
这是火竺的笑声?
她在学校,很少笑,即使笑,也是笑不露齿,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发出如布谷鸟歌声的声音还要动听的笑声。
轮椅上的她,很开心,完全看不出,她是重伤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