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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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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四十的飞机,薛宜早上定了六点的闹钟,还睡的正香,被手机不依不饶的铃声吵的不得不睁开了眼。

    关了闹钟,薛宜揉了揉还是不太舒服的肚子。算上上一辈子,他做了两年多的和尚,昨晚被顾沅点燃了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两人胡闹到十一点才消停。

    又累又饿,薛宜没办法,只能把顾沅做的菜热了下,两人囫囵吃了一顿。

    三菜一汤,卖相很不错,可是炝炒莴笋又老又咸,土豆炖豆腐,里面的土豆块竟然有的还没熟,真不知道顾沅是如何做到的。松鼠鱼和汤还勉强凑合。

    只是他从小胃就不太好,加上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吃饭不太规律,昨晚上竟然闹了两次肚子。

    哈欠连天地起身穿衣,那边顾沅也被他的动作吵醒了,睡眼朦胧地问:“几点了啊?”

    “六点了,”薛宜穿好裤子,说:“对了,我今天要去深圳出差。”

    “什么?!”顾沅听到出差两个字,睡意立马飞了,他蹭地坐起来,语气有些哀怨地问:“要多久啊?”

    “一个礼拜。”薛宜揉了揉眼睛说:“你再睡一会儿吧,还早着呢。”

    顾沅耷拉着脑袋,万分怨念地躺了回去。他住院的时候,薛宜忙着工作没时间去看他,他好不容易盼着出院了,信心满满地想着和薛宜把误会解开,然后一心一意地对薛宜好,让自己成为薛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让薛宜离不开他。

    可他刚一回来,薛宜就要出差,还是七天,他真的一天也不想分开。想着和薛宜之间误会多多,顾沅就感觉好像有一把刀悬在头顶,让他一日也不能安心。

    他本来打算昨晚就和薛宜解释的,可一回来就滚上了床,他被折腾的筋疲力尽,薛宜也没什么精神,之后吃他炒的菜,那个味道也是一言难尽,气氛不对顾沅索性也就没有解释,想着今天再找机会解释。

    可哪里知道,薛宜一大早就告诉他,要去出差!还是七天!

    看着薛宜迈开大长腿往外走,他念头一动,拿起薛宜的手机,解锁后,登录携程网客户端,查看薛宜订的酒店的信息。

    还好是学以自己订的酒店。查好之后,顾沅把手机原封不动地放好,又打开自己的手机登录携程客户端,看看能不能订到和薛宜同一班的机票。可惜他运气不太好,没订到票。

    顾沅十分惋惜地订了明天的机票,酒店自然订了和薛宜同一家。做完这一些,顾沅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心想到时候一定给薛宜一个惊喜。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顾沅扔了被子,麻溜地下床去了厨房,拉开冰箱,想给薛宜准备早餐。

    薛宜的口味他是知道的,可现在煮粥是来不及了。薛宜喜欢吃各种饼子,可他之前没做过,现学现做时间根本不够。

    顾沅打开冷冻室,看见里面放了一小袋包子,不知道是什么馅的,不过肯定是薛宜喜欢吃的,他拿出六个,放在锅里蒸上。

    想着平日里薛宜早上不是喝牛奶就是豆浆,顾沅又取出牛奶加热。

    “你在干什么?”薛宜洗脸刷牙完,准备做点吃的,来到厨房,就看见顾沅也在,还开了火,让他大为惊奇。

    顾沅听见薛宜略嘶哑的声音,不知怎么的脸上轰地一下烫的不行。可让他告诉薛宜,自己给薛宜准备早餐,顾沅说不出口。

    他扭头飞快地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薛宜,宽肩窄腰大长腿,性感的不要不要的,脖子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

    薛宜打着哈欠看着他,眼里满满的都是诧异。顾沅的视线一接触到薛宜脖子上的痕迹,心里有些得意,心跳也加快了几分。他收回视线盯着噗噗噗地的冒着热气的蒸锅,故作淡然地说:“肚子饿了,就起来热几个包子和牛奶。”

    “嗯,”薛宜几不可闻地回应了一声,跨进厨房,心里想着冰箱里还剩的食材能做些什么简单的早餐,他拉开了冰箱。

    这时候却听见顾沅说:“包子我热的多,够两个人吃的。”

    薛宜没有说话,眨了眨眼又关上了冰箱门,然后打量着顾沅。见识过昨晚顾沅下厨做饭,今早上顾沅给他做了早餐,虽然只是热一热包子牛奶,可也是顾沅亲自动手了,难能可贵。

    可是很奇怪,非常奇怪。薛宜非常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顾沅如此大的变化。

    想不通,薛宜也就不在多想了,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和顾沅就没什么关系了。他冲着顾沅说了一句:“谢谢。”就转身出了厨房。本来昨晚他要整理好行李的,可昨晚太累就没整理,他现在要去整理好行李箱。

    或者顾沅是因为太饿,又不想啃没滋没味的方便面饼,才自己动手做的吧。薛宜想着顾沅昨晚说过,在医院里吃食受到限制,不能随心所欲地吃自己喜欢的。

    正在整理行李箱的薛宜,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着顾沅不合理的行为,觉得应该就是他想的那样,他才不去想这件事了。

    而在厨房里的顾沅,却因为薛宜的一句道谢,而有些郁闷。他们做了七年夫夫,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了七年,他只是给薛宜热了个包子牛奶,薛宜竟然跟他说谢谢!

    他们竟然疏离客气到这种地步!可顾沅知道怨不得薛宜,这七年他确实没有亲手为薛宜做过什么,反而是薛宜一直照顾他。

    他更恨的是他自己的迟钝,之前他还一直以为他和薛宜之间相处的很融洽呢,现在看来他们其实还处在朋友之外。

    可谁他娘的睡了七年了,还连个朋友都算不上。顾沅越想越烦躁,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然胡一个人在厨房里来回走动。

    直到薛宜整理好了行李箱,来到厨房,顾沅还像一头暴躁的小狮子一样。

    薛宜看了顾沅一眼,估摸着锅里的包子该好了,他关了火,揭开锅盖把里面的包子放在盘子上,然后取出加热好的牛奶,端到外面餐桌上。

    用筷子夹起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咬了一口,薛宜发现顾沅还在厨房里,就喊他:“不是饿了么,快出来吃吧。吃饱了再去睡一会儿。”

    薛宜最后一句也是不经意就说出口了,因为顾沅从来没有起这么早过。而且顾沅有一个毛病,觉没睡够的话,一整天脾气都很暴躁。

    “嗯,”本来垂着脑袋蔫了吧唧的顾沅听见薛宜喊他,应了一声往外走。薛宜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大概是刚起床的缘故,可他的语气冷冷清清的,顾沅却意外的觉得他那颗暴躁不安的心,就这么被安抚了。

    他走过去在薛宜对面坐了下来,也不说话,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露出里面的馅儿,是香菇肉馅的,可是里面加了木耳,虽然切的很碎,可一眼还是能看出来。

    他最讨厌吃木耳,可薛宜很喜欢吃,不管是包饺子还是包子,馅里都会放一些木耳。一开始的时候,他是一口都不吃的,可薛宜告诉他木耳富含铁、钙、磷和维生素b1等元素,营养价值很高。

    可不喜欢吃就是喜欢吃,顾沅实在是对木耳无感。后来薛宜做馅的时候,就会把木耳切的碎碎的,量也放的少了很多,顾沅渐渐地就吃了。

    比如他还不喜欢吃生姜,一开始薛宜炒菜时,把生姜切的细碎,让他想挑都挑不出来,后来就切成薄片,避免了他把生姜末吃到嘴里。

    这样的事还有许多,他因为薛宜改了很多习惯,薛宜也以为他改了许习惯。

    顾沅细细地嚼着嘴里的包子,觉得非常的美味,里面的木耳也没有那么难吃了。

    其实说什么不吃这个不吃那个,吃上几次也就能吃了。顾沅想,虽然现在和薛宜的相处状态让他很忧伤,可他们是夫夫,有的是时间磨合,以后他会多迁就着薛宜,也多帮他做家务,把薛宜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安静的吃了简单的早餐,时间已经是七点了。薛宜回房换好衣服,对坐在客厅的顾沅说:“我走了。”

    顾沅抬头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薛宜,忍住了上去抱一抱他的*,笑着说:“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薛宜点点头拉着行李箱开门走了。飞机上忍受着他的助理和谭经理唠唠叨叨了一路。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一行三人就去对方的公司洽谈合作事宜了。谈工作嘛,就是在酒桌上谈,在ktv里谈,吃吃喝喝喝玩玩乐乐,吃饱了玩好了再谈。

    晚上从ktv里出来时,薛宜已经醉得稀里糊涂了。他喝醉了不吵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谁也不搭理。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也不知道接。

    另外两个人酒量比薛宜好,还清醒着。薛宜的助理赵欣把薛宜的手机掏了出来接通了,说:“不好意思,薛经理现在喝多了,没办法接您的电话。”

    顾沅下午就到了,知道薛宜在忙着工作,他就暂时没有联系薛宜。可等到晚上十一点多了,给薛宜发短信,没有回信,电话也没人接,他就有些担心了。

    谈业务谈合作几乎都是在酒桌上谈的,可薛宜的胃不太好顾沅还是知道的,就怕薛宜喝多了。

    等到电话接通了,顾沅才松了一口气,可对方一开口,却不是薛宜的声音。顾沅听着对方说完,才问:“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薛宜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在酒店门口等他。”

    “我们正在回酒店的路上,”赵欣说:“大概十分钟之后到。”

    挂了电话之后,顾沅就从房间里出来,在酒店门口等着了。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车门被推开的时候,顾沅已经看到坐在里面的薛宜了。

    他走过去帮着一起把薛宜扶了出来。赵欣和另一个谭经理也喝了不少,走路摇摇晃晃的。顾沅问赵欣要了薛宜的房间号,把他扶回了房间。

    薛宜浑身酒气很重,顾沅给他扒了衣服,把人拖进浴室里洗澡,洗了澡出来把他扶上床,顾沅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他去洗了个澡,懒得回自己的房间取睡衣,就光溜溜地上了床。

    薛宜醉的很厉害,一挨着枕头就闭上眼呼呼大睡。顾沅撑着胳膊看着睡着了的薛宜。才一天没见,他就想念的不得了。

    本来想给薛宜一个惊喜呢,可惜薛宜现在睡得死沉死沉的。顾沅低头亲了亲薛宜,这才躺下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薛宜睁开了眼望着天花板,眼神从迷茫渐渐地变清明了。他动了动胳膊,发现不对劲,手上光滑的手感让他心里一个激灵。

    以前和同事出去谈业务时,除了吃饭喝酒,偶尔还要叫小姐呢。昨晚上喝到最后好像就叫了几个陪着唱歌。说是陪唱歌,可对方那个经理又是摸又是亲的,都快上演限制级了。

    薛宜额头上青筋暴出,他想着他不会是昨晚上喝多了,最后没忍住把陪他唱歌的那个少年带回来了吧?

    薛宜一时膈应的不行。他稍稍有些洁癖,哪怕知道这类人都定期做体检,身体没什么病,他还是膈应。

    看着对方趴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薛宜沉着脸把自己的胳膊冲对方脖子下抽了出来。下床把他脱的散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他摸了摸裤兜里的钱包,无比气恼地想,被膈应了一下还得付钱。

    真是特么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