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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陷进柔软的大床,安来根本借不上力,袁大狼继而躺倒她旁边,捧着小脸吻着。知道安来这次反正也跑不掉,反倒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逗弄。
安来推开作怪的脑袋,舒了口气:“什么叫昨天买的?”你买大白菜呢?
袁青举转战它处,慢悠悠的说:“山不就我我就山,这不也是担心宝贝你累着么。以后晚上我陪你住这里,上课照样近。”
安来怄死了都,敢情开学前给他做的思想工作都白做了。而且在这件事上,袁青举还忒不讲理,怎么都说不通,郁闷不已,却也别无他法,只能无言反抗在接下来的运动中万般不配合。可她还记得在这项攻防战中完全不是袁青举的对手,最后落得如何凄惨下场暂且不表。
纵然心中不爽,但是遇到袁大狼切身福利的事情,安来是胳膊扭不过大腿的。最终开始了她“夜不归宿”的走读生涯。
毫不意外的,周六等到她自然醒的时候都已经是晌午了。活生生的给饿醒的。屋里空调打得有点低,又在被窝里窝了一会儿才裹着被子起来。袁青举已经不见了踪迹,冰箱门上贴了便签【宝贝,有事出去一会儿,下午回来。起了乖乖吃饭,在冰箱里。】
安来撇撇嘴,拿笔在末尾画了个鬼脸。
冰箱里是做好的三明治和豆浆稀饭,其余就没什么存货了。安来其实挺嫌弃,只是这会儿饿了也顾不得。脸都没洗就坐下吃了起来,连吃了两个三明治和一碗稀饭才觉得肚子是自己的。顺势洗了碗,这才有力气打量袁大狼顺手买进的这颗“大白菜”。
很简单的一居室,带了个阳台。她在那里找到了昨天穿的衣服,已经洗净晾干了。
由于在15楼,站在阳台上甚至能看到学校体育场。不过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就是。
收了衣服,安来想要在这边常驻的话,也不用从家里再东西过来了。直接把学校的一些日用品拿过来就行。反正袁青举现在也不在家,她就准备去取一下。就是有点烦不知道该怎么和寝室的那几位说。
开学的时候袁青举去学校送过她,寝室的几人是知道她有男朋友的。也知道她是本地人,周末家里会来人接她回家。可现在连周一到周五都不回去了,就不好说了。
不过还是磨磨蹭蹭的出了门。
虽然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但已经觉得被烤熟了。真是失策,大中午的出门。
回到寝室,秀爷给开的门。看到是她顿时一惊:“老婆,你被家里赶出来了,还是离家出走了?”
安来拧着眉毛盯着秀爷额头上的一颗硕大醒目的痘痘看了一会儿:“你希望是哪一个?”
秀爷豪气的把膀子搭上安来的脖子:“我希望是你想我了。”
“恭喜,你调戏良家妇女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安来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矮身进了门。舒爽得毛孔都在叫嚣,空调真是个伟大的发明。
缓过劲来就看见花铃和陆圆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安来被看得瘆的慌:“一个个得鸡眼风了哇。”
花铃和陆圆对视一眼后,放下镜子和眉笔先是上下打量了安来一番,又走近捏捏她的脸蛋然后说:“我们就是比较感兴趣你是被家里赶出来了,还是离家出走了?”
“急得这么个艳阳天不但没打伞,连防晒霜都没抹一点。”陆圆补充道。
安来张张嘴,她这是闯进侦探窝了还是怎么的。
“额……那个……我昨晚没回家,然后其实我……”虽然极不愿意供出自己已婚这么“丢脸”的事实,但是这几位朝夕相处的伙伴还是不愿再次欺骗。
她都准备招供了,只是谁知这几只的关注点不一样啊!
“切,还当什么大事儿呢。原来是和你家男人出去厮混了。”几人莫不关心的开始各做各的的。
姐姐们,不带这样玩的吧?
秀爷拍拍安来的肩膀,开口时腔调颇为怅惘:“唉,我的美人已经不纯洁了。”
安来:╮( ̄▽ ̄\\\\\\\”)╭
花铃继续拾起眉笔慢慢的描:“话说你男人就这样把你丢下了?”
安来:o(╯□╰)o
“那跟姐姐们去玩吧。”
“大热天的你们去哪儿?”这几位可不像勤快人。
陆圆从她的蚊帐里爬出来,收拾书包边和她说:“美院,这段他们那边有美术节。我们决定去接受下熏陶。你去吗?”
就这样,安来就临时被这几只拐出门了,直到站在了美院门口,她才醒悟自己是回去拿东西的。
当逢美术节,又是周末,游人不可谓不多。盛夏的烈日完全没有消磨游客们的热情。安来几个先是直奔主题的去了美术馆,不是对艺术有多热情,更重要的是里面有冷气。
安来自诩不是个雅人,雕塑馆、摄影馆、工艺馆、创意馆,一个个看下来,只当是凑趣。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创意里面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只有一个作品,作品的内容就是那个房间。作者仅用几段网纱装饰了一下屋子,看似随意,但是人走进去就像到了仙境般云雾缭绕之感。
中间安来接到了袁大狼的一个电话,报告了位置之后,袁大狼说来接她吃晚饭。看看时间快五点了,还有最后一个管没逛。
最后一个是绘画馆,想着差不多逛完袁青举也就该到了。便和其他几个人商量一起吃饭,让袁大狼请。安来觉得吧,她已经结婚了这件事还是得事先备案才好,不然之后肯定得不到好果子吃。
花铃打趣:“我们没问题呀,就怕你们俩嫌我们这几个灯泡太亮。”
秀爷嗷嗷叫,引得周围人侧目。她说:“我有问题呀!你是我老婆,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和你男人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呢。”
“一会儿你可别这么说,他会介意的,之前就警告过我了,私下叫叫没关系,要是当面听着你喊,我又会被教育的的。”安来对她的口没遮拦很无奈。
“哎哟,还是个醋坛子嘛。懂~一会儿铁定给你长脸。”秀爷拍着她那高耸的胸脯。
安来总算舒了口气。离她们有一段距离的陆圆突然咦了一声:“你们快过来看。”
他们小跑过去,陆圆指着她面前的一幅油画说:“你们看,画上的那个女孩像不像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