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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欧景年一共给独孤桀骜热了6杯牛奶。
独孤桀骜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地困惑着,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对(欧景年的)牛奶这么执着,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是对某个部位,而非欧景年有着特殊的感情,于是提议:“我们一起看那些双修的片子吧,女主胸很大的那种。”
欧景年:“不行!”
独孤桀骜眨眨眼:“为什么?”
欧景年:“…咳,那些片子是不好的,不能看!”
独孤桀骜:“可是我们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圣人都不能阻止人们自己在家生孩子,凭什么不让看双修的电影?
欧景年:“这些片子不道德!”
独孤桀骜嗤之以鼻:“你之前都看的,我也看了很多了,我们两个连该做的事都做了,这会儿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道德这东西既然不能吃,那就没有用——by独孤盟主的os。
欧景年开始使用哄孩子终极绝招:“…现在已经很晚了,你那个来了,要好好休息,睡觉去吧。”
独孤桀骜以耍无赖*沉着应对:“不管,我要看!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不然根本睡不着!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她顺手捂住肚子,一面喊着痛,一面倒在床上来回地打起了滚,欧景年不知道她是真痛假痛,却深刻了解独孤小朋友耍无赖的战斗力有多强——如果不遂她的意,独孤小朋友估计真能连续滚一晚上。
欧景年无奈地投了降,打开电脑开始找片子,目标是稍微遮掩点、唯美点的,最好节奏缓慢,画面优雅,才能真正促进睡眠。
而结束了打滚的独孤桀骜蹲在她边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看见女主胸部小的,就嫌弃地哼一声,示意欧景年不要,如果欧景年固执地想再进一步看看里面的内容,她就会两手抓住欧景年的肩膀晃了晃去,欧景年不答应,她就不松手。
欧景年满脑子放羊驼,磨磨唧唧地选了一部在她看来还算隐晦,而独孤桀骜又甚是满意的片子,点击播放,独孤桀骜自然而然地就从欧景年背后伸手出来,她蹲着踮起了脚,身体紧紧贴着欧景年,手臂压在欧景年的手臂上,手也压着欧景年的手。她的食指轻轻动了下,隔着欧景年的手指控制鼠标,把画面调成了全屏。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就算是独孤桀骜那几近于无的胸部,也清楚地被欧景年感受到了。欧景年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的心“啵”地一跳,也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悄悄紧了一下,她觉得假如自己是男人,这时候一定已经旗杆高高竖起了。
欧景年故作平静地嘲讽:“…你还真是熟练。”
大约是平静过了头,独孤桀骜丝毫没有理解她的嘲讽:“那是我天纵英明,一学就会。”
欧景年:…呵呵。
影片开始了,节奏果然很缓慢,欧景年心不在焉地欣赏着这节奏,在心里默默祈祷独孤桀骜赶快受不了这种略文艺的演播方式睡过去。可惜她的祈祷还没结束,独孤桀骜已经又踮脚前倾身子,手压在欧景年的手上拖着鼠标拉了几回进度,5秒之内就切到了重点。
欧景年被屏幕上突然出现硕大的沟壑吓了一跳:“…你干嘛?”
独孤桀骜:“你自己说要早点睡的,我把无关紧要的部分给拖掉,我们直接看完重点睡觉就好了。”
欧景年:…这个一副阅片无数老司机模样的人绝对不是她那纯洁可爱天真无邪的女朋友,绝对不是!
独孤桀骜调好进度,选好最佳观影位置,理直气壮地命令欧景年:“抱我!”
欧景年:“…啊?”
独孤桀骜懒得说第二遍,自动自发地走到欧景年身边,往她怀里一倒,大概位置不太舒服,又把欧景年往后一推:“你过去点。”
欧景年也只好两腿盘起,让独孤桀骜倒在自己腿上,顺势把手搭在独孤桀骜身上,她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地看了不到1分钟片子,独孤桀骜忽然又坐起来,压着她的手关了播放器:“这片子不好看,换一部。”
欧景年:……
独孤桀骜自顾自地选了另外一部,原样拖到重点剧情,看了不到30秒就点了叉叉,接着她又选了一部,这部看的时间长了一点,然而也没有长到足以让欧景年满足,于是这一部也难逃被叉的命运,而独孤桀骜又挑挑拣拣地打开了下一部——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压着欧景年的手完成的,而且因为身在欧景年怀中的缘故,所有的动作,都难以避免地摩擦到了欧景年。
“这部、这部、这部都不行。”独孤桀骜又关掉了一批电影,顺便回头跟欧景年抱怨。她们贴得很近,近到独孤桀骜一转头就贴到了欧景年的脸。
欧景年的脸很白很嫩,嫩到独孤桀骜犹豫不到半秒,就张开口,咬了上去。
要死,她想,难道她其实是个隐藏的吃人狂吗?一会想喝(人)奶,一会想咬(人)脸,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么诡异的癖好。
都是欧景年的错。独孤桀骜愤愤不平地想,顺便地就又咬了欧景年一口。
备受煎熬的欧景年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小女朋友的信号,抱着独孤桀骜就往后倒,只靠一只手就顺畅地扒掉了独孤桀骜的睡衣,还把她的睡裤扒到了一半。
吃人狂独孤桀骜狂性大发,两腿抖抖索索地踢了几下,一条腿摆脱了裤管的束缚,接着另一条也获得了自由。这过程中独孤桀骜趴在欧景年身上一顿乱咬,咬得欧景年哭笑不得,强行起身,把独孤桀骜挤翻在床上,跪在独孤桀骜旁边,准备以身作则,好好地开导小朋友什么叫做“情趣”,谁知独孤桀骜灵敏地仰起身子,从她身侧一钻就出去,反过来像只哈士奇似的趴在欧景年身上,身体如勺子一样拱住欧景年,手伸进了欧景年的裙摆。
欧景年又惊又喜,以为独孤桀骜这么快就学会要主动了,结果下面一阵轻微钝痛,却是独孤桀骜拔出了她的棉条,得意洋洋地宣告:“你以为就你会耍流氓?我也会!”
欧景年差点体力不支趴倒在床上:“独孤,你真的知道什么叫耍流氓吗?”
独孤桀骜:“当然!”她赤着脚跳下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根棉条,又跳回去,扒了欧景年,笨手笨脚地研究了5、6次,才把一根新棉条塞回欧景年身体里去,然后把褪下来的塑料导管拿在手里炫耀:“如何?”
欧景年痛苦地哼了一声,把自己向前一丢,趴到枕头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独孤桀骜:“喂,不许学我!”
欧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