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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放洗澡水!”
欧阳易枫低沉的嗓音响起,说的却是这种容易让人遐思的吩咐。
凌菲犹豫了一下,努力挥去心里的不安,听话地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水。
因为弯着腰,短裙后面往上缩,大腿笔直修长,让人遐想里面的风光。
欧阳易枫站在浴室门口,盯着她的背影,目光不觉挪到她翘挺的臀部和大长腿,喉咙一阵阵发紧。他连忙移开眼,声音有些暗哑,“为什么来这里?”
凌菲直起身,轻轻甩了甩手上的水,没有回答他,垂手站在一旁,公事公办地说:“欧总,洗澡水放好了,您可以沐浴了。若没有其他需要,我先出去了。”
欧阳易枫伸手撑在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凌菲轻轻皱了皱眉,对上他的眼。
幽深的眸子此刻像染上了浓浓的墨色,眩黑沉重,有种乌云压城的逼人气势。
她的心一抖,慌忙错开眼。贝齿轻咬着下唇,透露了她的紧张。
“为什么来这里?”欧阳易枫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公司。”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找一份工作而已!”凌菲有些恼怒,明明是误会,他以为什么?
欧阳易枫冷笑,找工作找到他这里来了!她究竟想干什么!
“我给过你机会,我没有逼你来这里,你来了!”
“那是因为……”
凌菲想解释,他却摆手止住她,不想听她狡辩,继续说道:“你不仅来了都城,还应聘我的公司!你这样是要我不放手吗?”
“不是,我没有!”凌菲急了,脱口而出,“我可以辞职!”
欧阳易枫眸光一冷,逼近她,那气焰像要将她吞噬。
凌菲忍不住后退,被他逼到墙边,圈在两臂之间。
“来了,就别想再离开!”他在她头顶说话,温热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心里的惧意越来越盛。
“你,你走开,我真的不是有意来这里的。”凌菲一边推他,一边快要哭出来了,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冰凉的小手覆在他火热的胸膛,非凡没能降下他体内的温度,反而越发激起他的热血。
欧阳易枫呼吸有些急促,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因为害怕轻微颤抖的双睫,戾气散尽,只余柔软。
“菲菲,这一次是你找来的,我不会再放手!”
他还是那么温柔,却又带着不容否定的坚决。
凌菲欲哭无泪。
“我不是来找你的!”
“呵,没有区别了,你来到都城,我就不可能放手!”欧阳易枫慢慢俯下身。
那双红唇像夜里绽放的红玫瑰,妖冶魅惑,他渴望了很久。
“不,不要!”凌菲察觉到他的意图,挣扎起来。
然而,他有种箭在弦上的感觉,她的挣扎只会刺激他,激起他的征服欲望。
他覆上她的唇,还是印象中那样甜美……
欧阳易枫尝到咸咸的味道,这才放开她。她的泪是对他无往不利的武器,再大的怒火在面对柔弱的她时,都会自动消失。
他不怒了,只是心痛。
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咽下心里的苦涩,目光又变得柔和。他到底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可是,要他放弃,他也做不到!既然有缘再见,他不努力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这缘分?
“菲菲,我不逼你,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好吗?”
留在我身边,让我每天可以看到你。也许有一天,你累了,一回头,还能看见我。
凌菲睁着朦胧的水眸,愣愣地看着他。他眉间的纠结,眼里的伤痛,在她心里划了一道,让她跟着不舒服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他对她的深情和包容,可是,她的心太小,已经住进一个人。她能怎么办?
欧阳易枫还在等她的回答。她的沉默令他越发暗沉,眼中的期待一点点破灭。
凌菲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不能给他希望,长痛不如短痛。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气氛变得诡异。
她浓密的长睫轻轻颤抖,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握紧。
其实他冷漠起来是很可怕的,只是他对着她时通常都敛起了戾色。凌菲不知道他会怎样对自己,一颗心悬着,扑通扑通直跳。
欧阳易枫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对她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卑微的请求都不肯答应吗?
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寒气,下颚紧绷,太阳穴跟着突突跳着。他不想对她动手,可是现在……
她真是有本事挑战他的极限!
“你非要惹我生气?既然这样,我明确告诉你,这一次,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会放你走!”
凌菲惊讶抬头,对上他幽暗冰冷的眸,心尖一抖。
他生气了,很生气!
“易枫哥……你,我,不值得你这样,你何必……”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的算!”欧阳易枫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淡然模样,越发生气,转过身大声说道,“出去!”
再让她说出一些他不想听的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伤害她。
凌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默默退出,还不忘帮他把门关了。
进了电梯,她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眼睛微红,嘴唇也有些红肿。她捂着脸,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公司,自己是不能再呆了,明天就辞职吧。
然而,第二天一早她接到穆斐的电话,完全没空想辞职的事,急匆匆请了假就去了医院。
穆斐在停车场等她,领着她悄悄从专梯上去,一直上到手术室那一层。
她一路跟着,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一大早把她叫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在电话里,他只说今天带她来看好戏,说不定会听到关于她母亲的事。所以,她来了。
跟着他偷偷摸摸溜进一间办公室,他反手将门关上。凌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刚想问他到底搞什么鬼,这么神秘。
他竖起一只手指,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门外。隔着门上的一小扇玻璃窗,凌菲看到两个人从一间病房走出来,坐在走道的椅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