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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凌菲看清来人是容靳,吃了一惊。
“我有话跟你说,跟我走!”容靳蛮横地抓住她的手腕,一脸阴鸷。
“放开她!”欧阳易枫赶了过来,怒容乍现。
两人怒目相视,像两头争抢地盘的雄狮,随时都要暴起。凌菲有些害怕,忙拦住欧阳易枫,说道:“让他再说两句话,他若不死心,我以后也没安稳日子过。”
欧阳易枫皱着眉,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容靳把她带到一旁,脸上的阴沉消失,代之以怜惜和懊悔。
“菲菲,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没保护好你。可是,你要因此离开我,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菲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那天,你被绑架,我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容靳有些自责,心里也怨恨她没有及时告诉他,否则又怎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凌菲瞪大了眼睛,随即了然,他一定是从那几个歹徒口中知道发生的事。自己也够笨的,怎么会以为能够瞒住他?
“如果你因为他救了你才要离开我,我告诉你,我不会在意的!”容靳握着她的肩,几乎是喊出来的,“只要你还爱着我,我不会在意。你明不明白?”
凌菲很不争气地想落泪,眼眶瞬间红了。
“我和他在一起了,你不在意?”
怎么会不在意,可他并不想因为一次意外就失去她。 “只要你还爱我……”
“我们不止一次!”
“……”
容靳渐渐松开她,好不容易再次燃起的希望又被击的粉碎。
不止一次的意思是?她对那个人也有感情?那他在她眼里又算什么?
两人静默,只有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滋滋作响。许久后,风中飘渺着他的声音,“算我看错了人,竟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
他走了,昂扬着头,有高高在上的冷傲和矜贵。不管是装的也好,还是真的放下了也好,总归今后他们是不会再有交集了。
凌菲好不容易复合的心再次淌血,眼泪也控制不住,肆意流淌。
欧阳易枫站在一旁叹息。
她如愿和他分开了,回来了,他却没有预料中的喜悦。这一天,三个人都各自神伤。
欧阳易枫带她回家,江妈已经做好了饭菜。两人静静吃着饭,他给她夹了一堆菜,她却只扒着白饭。
“吃完!”他语气强硬,她不能拒绝。
凌菲默默吃着菜,把一碗饭吃完了,想离开,他却给她盛了一小碗汤,命令她,“喝掉。”
她只好又坐下,慢慢把那碗汤喝了。
这下可以走了吧?她抬眼看他,等着他指示。
欧阳易枫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拉了她一把,“走吧,我们出去散步。”
凌菲很想说,我不想去。可转念一想,何必呢,和他对着来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她还没让他答应那些条件,不能得罪他。
走到门口,欧阳易枫给她理了理衣领,把外套的帽子拉起戴在她头上,又帮她把领口的扣子扣好,这才牵起她的手走出去。
昏黄的在他们身前投下两道身影,紧紧叠在一起,很有种恋人的感觉。欧阳易枫看着影子弯了弯嘴角。
她不说话,身边像少了什么。欧阳易枫就一改往日的深沉寡言,说起他的事。
凌菲本没什么兴趣,可还是听进去不少。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他小时候的事。
让她意外的是,她小时候遇到的一些挫折和困难,竟然有一大半是他给解决的。还有第一次她被凌天宇那帮人嫌弃丢在路上,也是他送她回家。
更让她诧异的是,在他们以为欧阳易枫到外面上高中的那三年,他竟然被他爷爷安排进军队,通过了高强度的魔鬼般的训练。
只是,那段训练的日子被他轻描淡写带过,她只知道他那三年不仅完成了学业,还参了军。再后来,他出国读大学,回来后,接管了家族企业在都城的公司,那时候公司并不景气,是他一手将公司整成都城有名的企业。后来他父亲就把公司交给他弟弟欧阳易海
,然后让他回江城管理这边的企业。
而他爷爷也在他读博士期间病逝。从此后,最疼爱他的人没有了,母亲待他一般,父亲眼里更偏向弟弟。幸好他也长大了,不需要他们。
欧阳易枫没有过多渲染他家里的情况,凌菲却还是依稀听出他的处境和待遇。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欧阳易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那些过往早就被他尘封于心底,从来不想翻出来。可今天,他竟然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走吧,该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转身往回走。
凌菲落后他一步,看着他刚毅有型的侧脸,挺拔矫健的身姿,心中恻然。他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都是自己一手拼搏出来的,他其实也很渴望一个温暖的家吧。
回到房间,凌菲开始紧张,她和他的交易,是不是意味着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快去洗吧。”欧阳易枫对她说。
只是很平常的话,也让她心生邪念。
为什么要快点洗?
“我让人给你买衣服去了,待会儿送来。”他又说道。
这在凌菲听来就多了一种急切的味道。
她头皮发麻,磨磨蹭蹭走进浴室。放了水,再慢悠悠脱去衣服,泡在浴缸里,慢条斯理地搓着。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口响起他的声音,“洗好了吗?衣服放在门口。”
“哦,快了。”凌菲深吸口气,迟早都是要死的,不如早死早超生!
站起身,擦干身子,围了一条浴巾,打开浴室门。衣服整齐地摆放在门口的椅子上。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穿上去再脱下来是件麻烦事,便勇敢地进了卧室。
欧阳易枫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见她出来抬头暼了一眼。
“哗啦!”
杂志掉在地上,他眼都看直了。
凌菲没想到他就在房里,顿时觉得尴尬。可一想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怕什么?
欧阳易枫捡起地上的杂志,故作镇定地问:“衣服在门口没看见吗?”“反正要睡觉的,穿不穿都一样。”凌菲认命地走到他跟前,等着他发落。